“干杯!”
“Cheers!”
“啊……这酒确实有点烈。”
喝了一口之后,张钧宁不断用手扇着喉咙,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它的火热难耐。“嗯,不过味道还不错。”
“呼!——阿诺,咱们来说点笑话缓解一下,怎么样?”
“说笑话?”韩诺不太理解这是什么逻辑。
张钧宁笑着解释道:
“对啊!笑起来,其他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强烈了。我和朋友喝酒的时候,就经常这么干。”
“好啊,那既然钧宁姐你有经验,就你先来。”
“嗯……“张钧宁用筷子从餐盘里夹起了一块胡萝卜,道,”有一个女生养了一只兔子,那个兔子这几天一直不吃萝卜,女生担心兔子生病就去询问医生,医生回答说:兔子从来不吃有腥味的东西。”
韩诺一愣,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这个笑话的内涵。好家伙,敢情你是想跟我讲荤段子,互相增进感情啊!行啊,我奉陪。
“哈哈,这个笑话还不错!那我也想到了一个关于羊的笑话。
“刚好餐食里也有羊肉,韩诺夹了一片,”说是树上有两只乌鸦,一公一母,树下有一只羊在吃草。突然有一只狼过来把羊给咬死了,然后母乌鸦对公乌鸦说了一句话,公乌鸦就扑过来把母乌鸦给干了。你猜母乌鸦对公乌鸦说了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“张钧宁想了想,然后面色一红道,”下面羊死了?”
“嗯,不错,钧宁姐你真聪明,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既然都是食物,那我再讲一个关于黄瓜的。某个鉴宝节目,一位美女带来了一个古代的翡翠黄瓜,专家皱着眉端详了好半天,最后说,这个东西确实是真的,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翡翠黄瓜上这么厚的浆是怎么包上的?”
“哈哈!钧宁姐,你这又是胡萝卜又是黄瓜的,我只能说……来,咱们干一个!”韩诺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索性举起了酒杯。
两人说的东西严格来说应该并不算是笑话,而是段子,荤段子,不过这根本不重要。
韩诺和张钧宁你一言我一语,你一杯我一杯,相谈甚欢,也喝得尽心。
等晚饭结束,张钧宁的俏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,看起来是完全醉了;而韩诺并没有选择利用系统道具来醒酒,也是有些醉。
在回去的出租车上,两人坐在后排,张钧宁借醉靠在韩诺身上,不停暗中撩拨挑逗他。
而韩诺完全表现出了一个“柳下惠”的姿态,坐怀不乱。
但对于张钧宁的撩拨他也毫不抗拒,默默享受着,正可谓“任尔东西南北风,我自岿然不动。”
回到酒店,韩诺向张钧宁问出房间号,然后送她回了房间。
将张钧宁放到床上,为她脱了鞋子、盖上被子,韩诺便准备离开,“那我就先走了,钧宁姐。”
“别走!”张钧宁自然不允许韩诺就这么走了,果断拉住了韩诺的手。韩诺一脸单纯地问道:
“还有什么事么钧宁姐?虽然还不算晚,但咱们都喝醉了,明天一早还要拍戏呢,还是赶紧睡吧!”
“睡……但是我要先洗了澡再睡。”
“呃……所以钧宁姐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洗澡吧?”韩诺明知故问。
张钧宁一脸的理所当然,“当然了,我都醉成这样了,自己怎么洗啊?淋浴站不稳,泡澡就更加不行了,会溺死在浴缸里的。”
“那行吧!”韩诺“勉为其难”
地答应了张钧宁的请求,“能自己脱衣服吗?”
“不能……“张钧宁摇头撒娇道,”阿诺你给我脱!”
“行!不过我可能脱得不好,钧宁姐你别介意。”
“不会,你尽管脱就是了。”
张钧宁心想:你脱得不好?那可太好了!你要是很会脱的话,我才要伤心呢。
现在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份,但曼谷毕竟地处热带,天气依旧炎热如夏,所以张钧宁穿得并不多,而且就是她在剧中的一个造型——一席艳红色的连衣长裙。
这裙子穿在张钧宁的身上特别合适,让本就风韵十足的她更加具有女人味。
而尽管张钧宁才穿了一件裙子,韩诺脱起来却显得十分费劲,最终真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。
等脱完,韩诺和张钧宁两人竟然都出了一身汗。
“呼!——好了,钧宁姐,总算还是脱下来了。”
“但是还没完呢!还有内衣内裤,你不能让我穿着这个洗澡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“韩诺为难道,”内衣内裤钧宁姐你自己应该能脱吧,况且我给你脱也不太方便。”张钧宁立刻噘嘴否认道:
“不能!我现在手脚都没力气,脱不了。而且有什么不方便的,阿诺你待会儿都要给我洗澡,现在脱个内衣裤怎么了。”
韩诺作出一副“想了想觉得也是”的样子,然后又说出了一句和先前差不多的话,“行!不过我可能不会脱,钧宁姐你别介意。”